就笑不出来了,哀伤的气息悄悄占据了心头,感叹自己命苦。
过了这个冬天,霍农就十八岁了,常慧慧想到这里既欣慰又心酸,谁能理解她矛盾的心理呢?当你放下心结准备接受一个人时,却发现与那个人有缘无份,怪谁呢?常慧慧从来就不是个有远大理想的人,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够了,可老天偏偏把她送到这里,冷眼看她为生存而挣扎。
觉察到常慧慧的不对劲,霍农关心地问道:“慧慧,你是怎么了,从飞人部落回来后就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想到飞人部落可能把病传染给了常慧慧,心里就慌乱得不行,不停地用手试着她的体温。
“没事。”常慧慧低声说道,声音里有丝哽咽,伸手拂开了霍农贴在她额头上的手掌。
霍农更加担心了,在黑暗里,他看不到常慧慧的脸,却能体会到她低迷的情绪。
“是不是太冷了?”霍农说着摸到床头扯了一床充了鸡毛的狼皮被子,这是他们在最冷的时候才盖的。
常慧慧见他因为自己一点小事就慌张成这个样子,心里酸甜苦辣咸,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心里一横,转身抱住了霍农的身体,便小声地哭起来。
这是霍农第二次见常慧慧哭泣,第一次是她生了病醒来后看不见自己,这一次却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小心地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跟他以前哄那些生病的孩子似的。
人哭的时候最怕有人劝,霍农的话让常慧慧更加伤心了,渐渐地声音就大了起来。
霍农手足无措也不知说什么好,见她脸上流淌的眼泪在灶火的映照下折射着点点破碎的光,心里一痛,不禁嘴唇凑上去吸干了泪珠。
常慧慧正在专心地哭,突然有温热的、软软的东西如呵护珍品般的贴在自己脸上,哭声一顿。
霍农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一跳,手臂上的力量就松了些。
处于激动中的常慧慧见他似要将自己扔出去,心头火起,想到自己为两人的命运伤心,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傻人有傻福?便做出了自己也没想到的动作。她把自己的嘴唇贴上了霍农的,慢慢地辗转,她是第一次接吻根本没有任何经验技巧可言。
但是,霍农却是真的傻了,当那处柔软贴上自己时,他的脑袋轰隆隆像打雷一样响。
常慧慧见他半天没反应,本来她自己也害羞,轻轻咬了霍农一口,便要离开。而回过神的霍农哪能允许她的离开,扳着她的脑袋学着她那样厮磨辗转,轻轻地啃,柔柔地舔,似在品尝最甜美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