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重新提拔了新人,而你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位,作为新一届的状元郎,你的父亲有很多优势,家庭背景薄弱,手中没权没势,更重要的是,聪明机智,能揣摩到先帝的心思,否则,也不会从一个小小的执笔文书做到右相,权谋绝不在一时,您想想,当时要爬上这个职位对于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人来说要有多难,然而,他做到了——”
“什么意思——”夏子漓听着他的语气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抽紧,她预感,他接下来说的话会狠狠的揪疼她。
南宫瑾也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她大睁的水晶般美丽的眼睫羽微微颤动,眼中秋波流动,尽管是悲伤,却依旧美的让人心碎,心疼,顾盼间破碎的光恍若星辰
“至太子一党平复后,东宫之位悬起,皇子们争先恐后的上演夺权戏码,皇位之争越演越烈,先帝几乎夜不能寐,更是会害怕当日逼宫之事重演,忧思中,长期缠绵病榻,有人想皇上进言,若想彻底解决此问题,必须效仿前人,舍母保子——”
“舍母保子——?”夏子漓轻轻念叨这几个字,倏尔,身体一软,直直跌坐在地上,而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你也觉得残忍对不对——”南宫瑾淡淡看一眼她,收回眼眸,神色无多大起伏“当时最大的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忠王才16岁,而最小的皇子,燕王,只有9岁…。”
第七十二章
当他说到燕王,夏子漓的心明显的颤抖了下,燕王。舒残颚疈他的夫君…
“说皇子之间的战争,其实就是后宫之争,帝位之争,后位之争,然后,这一场进言带来的是后宫三个月的血雨腥风,接连几个月,四个皇子的生母被杀,而燕王的生母,当时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婉妃,却被一场大火夷平了整个景逸宫,一个宫殿几十个宫人包括主子,被烧的只剩下灰烬,所以,燕王格外憎恨杀死他母妃的人——”
“叭——”一声清脆的裂响,杯子在地上摔成块,夏子漓整个拿着茶杯的手在抖,眼中已经空洞,茫目,脸色也苍白成片。
她低头“那个带头去烧宫的人是我爹爹——”
“是——”
南宫瑾镇定回道“这件事在当时争议很大,朝廷上的势力更是摇摆不定,凡是皇子的生母岌岌自危,后妃之间的争斗却更是激烈,相对于之前有增无减,然而,无论是谁,都不敢轻易处死皇子的生母,皇子一旦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开始记恨自己的弑母仇人,那么当日执刑之人轻则自残,重则满门,事隔那么久,直到先帝驾崩前——”
“所以,他就这样成了皇上临死前最器重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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