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口吃饭,而他当然也知道她为何盯着墙上他的长剑怔仲,所以,当龙芩鸢开口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惊讶,反倒是一脸自然。
“风,这些年你跟我在一起……只能做些布料布庄的生意……委屈你了!”龙芩鸢鼻尖酸涩,话语有些沙哑,最后微微垂下了眼帘。
席风扒拉一口饭,挑起一块烧鱼放进嘴里,眼角却盯着龙芩鸢的脸。
也许是在组织语言,也许是还在酝酿,良久才开口,
“那些带兵打仗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做也罢,整天把脑袋挂在腰上,说不定随时就丢了,那不就再也看不见你了么,还是这样好!”
他嘴上说好,可龙芩鸢当然知道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就从今天的事情上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儿!亏得他还坚持了这么多年,一点怨言都没有,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从不跟她说,估计受了气受了委屈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一想到这里,龙芩鸢就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心里也似乎压下了一块石头。
席风去漱了口回来又抱着她坐下,“好了,鸢儿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怀念以前那些日子……可是相对于以前的动荡,现在这样的国泰民安不是更好么?以前,我每杀一个人都会在心里默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样的鬼子日,我不愿意见到杀戮不愿意见到血腥……所以,现在这样很好!”
抬起朦胧的泪眼瞧他,他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也知道是自己白天说的一些话让他想到了以前的日子,她也心疼他,可是如果真的让他再回去带兵沙场,她一定不会愿意,一定不会……
她的思想游离,却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榻上,直到胸前一凉,她才回神惊觉。
月白色的睡袍在席风的指尖滑脱,像是一条白色的鲤鱼游曳到地面上。
此时,那柄长剑就英姿飒爽地在席风身后,龙芩鸢的视线模糊了一下,记忆一下子回到多年前在珍倾国宫外,那个在阳光下骑马的男子,也是一身白衣,也是一柄长剑……
“是你?……”龙芩鸢喃喃自语,原来当时只是一瞥没有认清,那时候他们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却原来是席风啊……
那日,两个哥哥跑出来找她回宫,说是席风太子告捷特地绕道去珍倾国看她,可她却装哭不愿意回去……如果那时候她回去了该是多好,就能早些认识这个让她心神荡漾的男人。
席风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刚才她的一句呢喃,他听在耳中便是一声嘤咛,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搂紧,吻啄。
他并没有急着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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