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母狮子千万不能惹!他很了解她家娘亲,让他自觉地噤了声,不敢再多话,无论他回答什么,都会归结在‘叛徒’‘告密者’的身份。说不定他家娘亲一冲动,宰了王爷爹呢?
商知浅冷冷地横了儿子一眼,怒气魄人。
月光倾洒在君沐谦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眉宇间,有一抹化不开的笑意,温润的气质竟是无以言说的魅惑,仿佛洞察母子俩的小心思,轻笑道,“大秦自开国以来,已有五百有余,每一代皇帝从太祖开始传承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出于皇帝的口传,转眼到了康泰帝,知情秘密的就不止当今圣上。我亦知道这个秘密。我从出生起,就得到父皇疼爱,母妃守护,本也会和其他皇子一样,日后做个闲散王爷,只是偏生父皇属意我为未来君主,眼看着同辈最小的都大我十五岁,连侄儿都比我大一两岁,我身为父皇幼子,一无母族护着,二无实权,将来怕坐不稳帝位,会被夺了皇位,无奈在父皇坚持下要立我为太子,并让年仅十岁的容止呈为太子太傅。”
“容止呈?”商知浅轻喃着,难怪能以十岁的年纪成为太子太傅,原来是康泰帝为谦王布的一步长远的棋。
“只不过,父皇在册封我为太子之日,母妃做了一个决定,以病弱之身躲避帝王之争,保留实力。遮蔽锋芒,今日王爷之储,他日天子之身。只是,皇家无情,我虽能躲过一时,却不能以年幼之躯躲避时不时的刺杀。所幸,父皇在临终前,将秦京的暗道和机关全部告知我,我才躲过暗害。就连当今圣上都不知道秦京主要的密道,更别说谦王府邸的密道和阵法。”君沐谦看着商知浅,一字一句道,“我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你们来了。”
夜风拂过,撩起君沐谦倾泻在肩头的三千墨发,温润、谦雅、绝艳、在月光流动间绽放到极致,线条优美的五官在朦胧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
商知浅头一次脸上没有那淡定优雅的轻笑,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情感,并非自控就可以遮掩,君沐谦笑容干净纯美,眼神温润柔和,但无法用理智掌控的情意外露,这是她从未预计的,也是计划外的最大变故!
“我从两岁起,便接受各类教导,启蒙的年纪比一般人要早两年,父皇为我秘密聘请各类名师,以最高的起点培养我,我的童年便是在与时间比。待我展露锋芒时,父皇许我帝王,彼时,我的处境比任何人都要艰辛。谁料父皇会册立我为太子,自大秦开国以来,从未有立幼不立嫡、长的先例。父皇迟迟不立储君,最终要立我为太子,任谁也不甘心。我母妃让我藏拙,岂料落得赐死殉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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