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这些名儒重臣,只会耍耍嘴皮子,兵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君相一介文臣都敢闯战场,轻骑纵横,毫不惧意。你们呢,动不动就撞墙,随时都要死谏,你们到底有多贱啊?”武官怒道,恶狠狠瞪向年迈的腐儒。
“胡搅蛮缠,说的是君昊胤,无故扯上君宗越。尔等年少,夸夸其谈,不见政绩,沽名钓誉,难为栋梁。”
“此言夸大,君昊胤是君相嫡孙,理应功过相抵,给君家出仕的机会,而不是追究过往。小臣不才,食君之禄,实难苟同。身为一朝老臣,谏言狡辩,行为不端,误国误民,诚为国贼。”
“小人当道,斯文扫地。”
“奸臣独断,浪费禄米。”
“陛下!”
“陛下!”
……
光武帝稳坐在龙座上,听着文臣争论不休,看着低一阶原本属于皇后后座之上的大祭司,声音显得异常含糊道:“祭祀,你怎么看?”
大殿左边排列的文臣,右边排列的武将此刻都在瞧大祭司眼色,屏住呼吸等待着。大祭司是光武帝授予地位最高的职位,享有处理政事的权利。大祭司手肘搁在扶手上,双眼扫向大殿一干人等,他对殿试的名次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满,即使未出声,弥漫在他周身的怒意已席卷整个大殿,空气中涌动着寒冷透骨的杀意,是生是死,朝堂决策全凭大祭司一句话。
“我记得君家是罪臣后代,世代不能参加科举。你们好大的胆子!”大祭司胥修怒叱道,阴冷的容貌瞬间变得狰狞。
君家在临天皇朝是特殊的存在,是国姓胥氏之下,最显赫的姓氏。临天君氏,自历代君家家主权倾一朝,位居宰辅之始,便受到皇室倚重。
君昊胤的祖父君宗越不过弱冠之龄官居宰辅高位,权掌临天皇朝。在君宗越的宰辅人生里,少年盛名,以天人之姿运筹帷幄,智倾天下,展现着上位者的谋略和冷静。温文清秀的脸上永远是优雅的微笑,让人看不出优雅之外的任何情绪。
风淡云轻的君宗越少年得志,十四岁出仕,十六岁成为善战的少将军师,十八岁胜任兵部之职,二十岁入阁,二十五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二十七岁封帝师,二十八岁成为先帝托孤的谋臣。可谓是近乎完美的丞相,手掌乾坤,权倾朝野。
然而,君宗越在少年帝王光武帝亲政后,便被光武帝以强横欺主,专权擅政,贬为庶民,革去官职后,后代子孙永不能出仕。
赫赫君家成为帝王之路的奠基石。善待诸臣,笼络人心的一代宰辅,为光武帝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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