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外面此刻正乱着,她那个性子和脑子,别吃的没弄回来,自己反倒成了下酒菜。
走到门边往外一看,红蓼还没离开,正在那指诀凌乱地隐蔽入口。
她真的是全凭直觉,毫无技巧,非常抽象地想留个结界护着他,以防自己离开后他再被什么不长眼的妖怪欺负。
好难,以前看小说,人家穿越之后都能顺利继承原主的灵力和法术,她怎么就不行呢。
经脉好像有些语淤塞,难道是什么残毒?
想到照镜子后的异常,她实在疑惑原主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红蓼没眼看这破破烂烂的结界,捕捉到门口站着的慈音,以拳击掌做了决定。
“我们一起去。”
她跑回来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冷冷的没有温度,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吧?
红蓼不自觉地替他搓了搓,让他暖和一些。
“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还是跟着我吧。”
她与他十指紧扣,在前面带着他御风而行,雪白的发丝飘到他面颊上,带起一阵痒意。
慈音本能地挣了挣她的手,毫无意外地失败了。
他曲了曲手指,别开头,半阖着明暗交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