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侵袭,红蓼望向云步虚,两人交换眼神,都很平静。
“这般凉薄之人,便是你哪怕神府碎裂被人操控也不愿伤害之人吗?”
水如镜……又或者说束云壑,他再次开口的时候,音调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和天之主是一种人。物以类聚啊水如镜,你喜欢上这样的人,我真是要可怜你啊。”
耳边喋喋不休的言论实在烦人,红蓼试着动了动,束云壑立刻将匕首刺进来了一些,不是很疼,但特别冷。
“别乱动,小狐狸。”束云壑悠悠道,“乱动的话,你这具身子可就归地之主所有了。”
他望向云步虚:“她不认识这是什么法器,圣主大人总该知道吧?”
云步虚当然知道。
他也没想到束云壑手里会有地之主的法器。
那东西一旦完全刺入谁的心脏,对方就会无条件臣服于地之主,无论她之前意志多么坚强也没用。
云步虚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你觉得自己跑得掉?”
束云壑笑了一下:“之前不确定,但现在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人人都觉得他怕死,觉得他会守在魔界龟缩着不敢出来,云步虚离开之前在外面和这狐妖说话,这狐妖不也那么以为他吗?
那他就给他们来个惊喜。
“很意外我会在这里吧?”束云壑对着红蓼,“这两日相处下来,我其实不太明白水如镜这种人怎么会喜欢你。你和天之主有什么分别呢?他为了你,哪怕神魂只剩下火苗一般,也在努力与我抗争。真可怜啊,抗争的结果就是看见你对他的生死如此漠不关心。”
他嘲笑着:“他满身是血,躯体被我千刀万剐倒在云步虚面前,你竟然问都不问云步虚,丝毫不怪罪他,我都有些可怜水如镜了。”
束云壑羡慕嫉妒了水如镜一辈子。
从来只要有水如镜在,他就只能做老二。
他夺取了地之主的血脉,才算是终于站在了他头上。
可他有了更大的敌人,这个敌人令他不敢造次,不敢离开魔界,也就很少与水如镜直面对上,完全享受不到掌控对方踩着对方的乐趣。
水如镜会跟着羽落那个半魔来到魔界,简直是为寻不到生路的他开了一扇门。
他是如何折磨水如镜的,不说在场的人也可以想象到。
想要夺舍一个人,必须要将对方的神魂驱逐体内,束云壑成功夺舍了吗?应当是没有。
这也是红蓼和云步虚等到现在要确定的事。
早在离开之前,云步虚就怀疑水如镜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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