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 说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刘钰一惊,瞬间僵在那里,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些的话来,冷着脸看她:“你竟是这样想的。”
若芯捂着胸口一副恶心想吐的样子,他见她难受,便想上前替她抚一抚背,可若芯见他突然黑着脸逼近她,吓得以为他又要打她,见旁边竹条筐里放着个做针线用的剪刀,抄手拿起,大着胆子对他喊:“你别过来。”
她这个反应,真是把他气着了,又上前一步,若芯被他迫的向后退去,一时不堪忍受,心一横闭上眼睛拿剪刀挥了挥,整个人瑟瑟发抖。
刘钰没想到她这样大胆,竟真敢拿剪子扎他,只觉胳膊上一阵痛蔓延开来,恼怒的看着她,斥道:“你他妈的疯了。”
抬手一把抢下她手里的剪刀。
屋子里顿时散上了微微的血腥味,若芯鼻子灵,待闻了那味,一个没忍住便吐在了刘钰身上,刘钰看着自己身上的污渍和手上的血,只觉腻烦,想要砍人,怒道:“你就作死吧。”,气的淹了袖子藏了剪刀摔门去了。
第19章
外书房里,小厮吉武给刘钰处理伤口,刘钰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剪子递与他,嘱咐他悄悄扔了,别叫旁人瞧见,吉武一惊,再看这伤口,可不就是这剪子划的,他想,这样大胆可再没旁人了,定是若芯姑娘干的,自从这位爷瞧上了那姑娘,勾栏院里也不留夜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就连以前那样得宠的苏小娘那儿也不去了,都说若芯姑娘性子别扭,外头来的极没规矩,仗着是小少爷的亲娘每每给二爷脸色瞧,连句好话也不肯说,可叫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二爷这样脾气的人不但容了她竟还忍了她,每回同她吵架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头一天骂的那样咬牙切齿,转过天又去哄那姑娘,还让石头从外边抬了那么些好东西来讨好她,他贴身伺候主子这么些年,可还真是头一回见爷这样对一个女人,他不敢多言,继续给刘钰上药,好半天才听见刘钰低声骂道:“死女人,真他妈的下的去手。”
若芯因这连日里来的一番折腾,吹了风,身心疲惫,又没个好的疏解,便病了下来,庭娘见若芯病了,拦着不让阿元去见她,阿元哭闹不止,刘钰便把他哄去了康氏那儿,同刘锐一处住,不叫回来。
阿元不在若芯身边,她心里更加烦闷,到了晚间便发起热来,一直睡着。
这边康氏打发人来看,说是问问她如何了,实则嘱咐一干人等看住刘钰别与她亲近。
刘钰刚一回家便听下人报说,若芯吃了一天的药也不见好,竟还发起热来,便忍了气去内室瞧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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