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就有下人说我闲话,说那位奶奶在外头能生,怎么反而在府里金尊玉贵的养着却掉了呢,我又不傻,怎么听不出来,奴才们这是在说我矫情呢,说来也是怪你,惯会在奴才们面前骂我作死,才传出那样的话来。”
刘钰尚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里没出来,听了若芯说,就木木的搭话:“哪个敢乱说,爷拔了他的舌头。”
“也许真应了他们的话也未可知,不过,我母亲这样没日没夜的伺候我,我真怕折了我和孩子的寿。”
“不许胡说。”
“二爷。”
“……”
“你笑一下…”
“笑不出来…”
......
他破罐子破摔的陪着若芯说话,忍着气,尽量不跟她吵架,两个人絮絮叨叨又说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奴才来叫,刘钰要走时,才突然想起来问她:“你把钏儿的妾弄哪儿去了?”
他一只脚还没踏出若芯闺房的门,才想起来正经事没办。
忙转头又回到她身边,方才积压下来的气,一瞬间顶到了脑门,怒道:“你在这儿神神叨叨的跟爷扯这些有的没的,是为了拖延时间,好叫她趁机离开,是吧?”
若芯身上一激灵,见绕不过去,只能低下头,委委屈屈的说:“她真挺可怜的。”
刘钰咬牙切齿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叫爷回去跟钏儿怎么交代?”
若芯从炕上挪下来,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到在他胸前装可怜:“夫君会护着我的。”
刘钰咬着后槽牙,劝自己冷静,她怀着孕,他不护着她还能怎么办,只又撂下了那句话:“你就作死吧.....”
说完把她推出去,大步跨出了卧室,门摔的山响,可是,分明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往她挖好的坑里跳的。
第170章
若芯是夏天怀的孕, 正好转过年春天生,张氏便总跟她念叨:“春天做月子好,不冷不热的,对女人身子好。”
若芯却不大高兴, 因为这中间隔着个年节。
顾家这个新年过的比以往都要热闹, 原是家里姑奶奶怀了孩子在娘家养胎, 姑爷便天天换着花样的往家里送东西,下人们过年的年例也比以往多了许多, 每个人都添了一整套的冬衣。
若芯却总也不踏实, 总琢磨着这个年多少得去刘府走一遭才能混过去,只没想到,来接她的人不是刘钰也不是康氏,是老太太王氏。
——
刘钰急急忙忙策马赶回了家, 他一面往后院走一面问小厮:“老太太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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