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肌肤相贴的地方,痒到了骨子里,却又舒服到了骨子里。
季柳躺在男人身下,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泪水、津液、淫水堵不住地往外冒。
“嗯……你无赖……哪有这样学习的呀?”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沉延退下上衣,露出精壮、宽阔的胸膛,白皙肤色如寒玉所锻,肌肉纹理匀称流畅,没有任何赘肉可言。
他嘴角勾起,俯身咬住了季柳脖颈软肉,附耳道:“得柳儿之助……延之受益匪浅。”
季柳:“……”
“你流了好多水。很爽吗?可我还没有插进去。柳儿的骚穴一定痒极了吧。”男人隔着月事带揉按她的阴蒂,如一曲终毕的收尾。
“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脚趾忍不住扣紧,季柳脑子里噼里啪啦,快感如潮水冲击她的感官,身子一抖——高潮了。
季柳爽得阵阵失神。
“柳儿是爽了,但我还没有。乖,夹紧了!”
沉延挺着胀成紫红色的肉棒在她双腿之间进进出出,青筋刮得那处嫩肉发红,鸡蛋大的龟头不时从腿间探出。
他重重抽插了几十下,马眼收缩,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她腿心……
之后数天,她都没有出过门,被沉延以学习的名义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本来厌烦不已的葵水居然成了她的感激之物,幸亏来月信了,要不以沉延的精力,她真的怕自己会被肏死在床上。
不过这几日某人的“教学”也算是卓有成效,在他的倾心“辅导”下,乐痴一枚的季柳居然破天荒记住了不少乐理知识,至于实战方面,沉延说的没错,她还真的适合吹箫,无论是“彼箫”还是“此箫”,她都能吹得不错。
几日内收获良多,她很是满意,只是这太让人体虚了,再多来几天她还真的吃不消。
六日后,考核之日来临,在床上躺了六天的季柳终于得以下床,眼神发虚,推开了久未触碰的木门。
但谁能告诉她,她门前这黑压压的一堆人是怎么回事?
一道道或惊讶、或火热、或冷漠、或好奇的目光齐刷刷聚到她身上,让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光着身子。
季柳连忙在自身上摸了几把,还好,衣服还在。
所以,他们是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