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还敢说什么。
“对了!”箫铎露出懊恼的表情:“还有一件事,木牌正面是分不清攻守的,是攻方还是守方全凭运气,也就是说,你们或许会和’寒门学子’在同一阵营,相信诸位的合作将会很愉快。”
公子哥们傻了眼:现在反对还来得及吗?
箫铎坐回椅上,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坐冷板凳的礼部侍郎终于可以说话了:
“考核开始!马匹已备好在后院,祝各位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终于可以走了!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学子们恨不得喜极而泣,抱着箭矢,欢快地蹿向后院,在旁人看来竟有种难言的朝气。
“左相大人,这届的学生还真是不错呢!”礼部侍郎捊着胡子感慨。
箫铎没有回应,视线越过飞檐楼角,望向天边孤雁。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礼部侍郎甚为疑惑:“现在没有落霞,也没有秋水呀?”
“有一只孤雁,我看见了它的尾巴,在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落霞,也有秋水。”
“唉!你真是!”礼部侍郎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