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到人了吗?考核的学生应都没有带武器……”季柳想起她是拿着剑的。
赵靖渊竟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找到了又好像没找到。”
他从怀中翻出一个香囊:“我跟那人对了几招,胜负难分,这是他不小心落下的,不知道一个男的戴香囊干嘛?”
季柳眉心一抽。
好吧,香囊也是她的,要不是她一直跟箫铎一起,都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她了。
箫铎心下也有些疑惑,他本来已猜到是谁了,但香囊一出,又开始不确定起来,脑中默默将香囊和那人对上。
“不是难分胜负,是不敌他手,那人手下留情了吧!”箫铎仍是平静地说道。
赵靖渊瞬间脸色涨红,昂首反驳:“才不是。”
好吧,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为了照顾某人的自尊心,季柳默默收回视线,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还是习惯性地解围:“那人胜之不武,刀枪剑戟对上赤手空拳,不公不义。”
赵靖渊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更加挫败——那人也是赤手空拳。
赵靖渊的表现自然被他们看在眼里。
三人不约而同地都沉默下来,维持着尴尬的气氛各自骑马前行。
……
季柳忍不住这该死的氛围了,开始祈祷有人开始说话。
她双目直视前方,脑袋放空,连不知何时撞上了箫铎的马都不知道。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臂扶住她前倾的身体。
一旁的赵靖渊彻底炸了锅,觉得这一幕分外刺眼。
他抽出箭矢,用尾端刺向箫铎,边扭头酸溜溜地对季柳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连骑马都要和他一起。”
季柳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是在干嘛。
箫铎轻易接住箭矢,使了个巧劲将箭矢攻击方向拨向赵靖渊:“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赵公子怎会知晓。”
“什么盖头乱七八糟的!”赵靖渊扭手卸掉箭上的力度,重新寻了个空当,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攻击过去。
“呵呵……”箫铎讥讽道:“赵公子该读书了,右相经天纬地之才,许是连带着往后诸代的脑子一同用了。”
“不过……”箫铎话题一转:“方才你其实也没算说错,盖头?呵!吾与季贤弟,不就是’恨不相逢未嫁时’么?”
季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说话时嘴角漾开了一丝笑意 ,语气缱绻又轻佻。
妈呀!要不是她现在是个男的,都要以为左相是不是心悦于她了。
赵靖渊这回听懂了,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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