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马上,踩不了……最后,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跟季柳还是跟他自己怄气,骑着马生气地走了。
见到赵靖渊离开,季柳松了半口气,还有半口是留给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扭动身子远离那炙热的一团:“左相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先交个定金。”男人嗓音沙哑,染着欲色,性感无比。
他伸手探进季柳衣内,吓得她急忙抓住他手腕,哀求道:“别在这里。”
男人粗糙的指腹抚在她心口,感受她的心跳:“我不会在这里。”
一阵酥麻的刺痛袭来,季柳咬着唇闷哼。
箫铎收回手指,带出一抹血色:“我要留痕迹也只会在心上留,让你活着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
他将血抹在季柳唇上:“去吧。”
风声响动,季柳被送回了她的马上。
箫铎衣着猎猎,又变回了那个威严冷傲的左相,就像她一开始见到他那样,明明并没有明显的高度差距,可就是让她觉得,她是被他睥睨的臣民。
箫铎此人,华丽与矜贵是他的本色,而温柔与轻佻也许是他南柯一梦,桃源忘返时,无心施舍的爱意……
自此地相别,神思恍惚的好像只有她。
丛林远去,广阔的草场映入眼帘,季柳捂住心口,却不知自己想回味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