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洋酒,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
“我送你回去。”
他懒散地笑笑,朝她伸出手。
“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的酒品好,明明离醉得不省人事只差一点,却还是那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脸上只有一点醉意,说话也清醒得很,身子却沉重地整个人压她身上。
打车停在楼底下,叶纾愚扶着他踉跄地上了楼。
她拍拍他的脸。
“开锁。”
随着他伸出手,“嘀”的一声指纹解锁。
才艰难扶他地进了卧室,整个人扑过来将她往床上扑压在身下。
她好不容易透过气来,身上的人却是怎么也推不动,还能听到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酒是真的喝了那么多,醉却是装的,他在梦里勾起了嘴角。
叶纾愚翻不动这个比她高十几公分还有肌肉的男人,脑子里想着一万种脱身方法,最终只能找着角度呼吸新鲜空气,闻着室内的青柑香,意识逐渐混沌。
次日一早,她被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箍得喘不过气,才猛然惊醒。
确认自己衣着与昨晚无异,稍松了一口气,去掰身上的手。
背后的人突然贴上来,呼吸的热气洒在耳后的敏感地方,炙热滚烫的柱状物抵住她的腰窝,弄得她一缩脖子。
“放心,就这样睡了一觉。”
低哑性感的嗓音传来,显然还没从周公那抽回神来。
叶纾愚虽然心里很是恼火,但是行为上从来都占上风,她用尽力气掰开他的手,又一次提裤子走人了,走之前还不忘摔上门。
甚至一句话也没留下。
谢殊虞在床上像一个被毁清白后又被始乱终弃的怨男。
他揪了把头发,闭上眼笑了。
她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好像不适合玩手段。
可手段么,他们这些人最不缺。
***
接下来的实习生涯,她都没有再见到过谢殊虞。
从他家出来后,最近一次见他是上周五中午在公司食堂,他笑了笑点点头表示打招呼,就像对陌生同事一样。
只是微信里还跟以往一样,孜孜不倦道着早安和晚安。
叶纾愚一次都没有回复过。
今晚是她们业务小组给她开的欢送趴,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干一个月,刚开完欢迎趴就要送别了。
她这几天已经住回学校准备保研事宜了,因此同事为照顾她,晚上选在延安路那家上个月新开的bar。
组里七个人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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