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授授不亲。」一旁跑过来的同学大喊。
陈啟聿尷尬的爬起来,还不忘嘴贱,「她没胸部哪是女的?」
我将手中的水球狠狠的往陈啟聿的头上砸去,趁着陈啟聿回头找水球之际,我逃之夭夭。
远离那几个玩疯了的人我看着被砸到发红的手臂,虽然有些痛麻,但原本鬱闷的心情似乎也舒坦了许多。
只是全身都被水球给弄溼了,本来打算校庆结束后和大家一起去逛街的,看来得先回家换衣服才行了。
走廊上的扩音器传来大会报告的声音,我往人群聚集的反方向走,彷彿置身事外的自己竟然会有种奇特的孤独感。
我想起了韩学长,他八成对这些活动也不感兴趣吧。先前曾和他聊天提起校庆,他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现在的他也许一个人在学校的某个角落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