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眼角渐红,艰涩开口,“不想要就打了吧。以后,我会好好做措施,你不用偷偷吃药了。”
汤宝宝浑身一震。
徐静姝低着头,豆大的眼泪滴在被单上,她自嘲,“怪我,你每天吃常人双倍的量却还是怀上了,呵呵。”
“还有,你以后也不必偷偷祭奠你的亡夫,地下室太冷,容易生病。”
说完她掀被起身,径直离去。
汤宝宝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捂着嘴泪如雨下。
今晚的月光特别圆,徐静姝在书房独自枯坐到天亮。
清晨,餐桌上只有她和汤小近在吃饭。
汤小近吊着一只手,只用一手喝粥,“徐总,我姐呢?”
徐静姝回过神来,对佣人说,“把早点给太太端上去。”
说完她也不吃了,撂下调羹起身离开。
汤小近一头雾水。
徐静姝进卧室的衣帽间换好衣服,见汤宝宝还睡在床上,只以为她生病了,上前摸她额头,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她顿住了。
汤宝宝抓住她的手,闷声抽泣,“我不想打。”
徐静姝扯扯嘴角,抽回手,“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来做什么呢,打了吧。”
汤宝宝大哭。
家庭医生表示很不解,且气愤,“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我真的是……”
徐静姝冷冷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住了嘴。
汤宝宝没有受苦,但照例来说也是要做小月子的。
徐静姝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果忽略她那张淡漠疏离的脸的话。
她不再温柔地与她说话,不再时常揉她的头,不再抱着她睡觉,看她的眼神也不再炙热。
42天后,汤宝宝做了全身体检,恢复得极好。于是徐静姝每日早出晚归起来,虽然还是一起吃饭,但交流为零。
大伙都感受到了家里氛围的变化,连带着做事都小心谨慎起来。
有那心术不正的以为汤宝宝失宠,日常服侍变得敷衍起来,被徐静姝知道后差点命都丢了半条。
于是没人再敢阳奉阴违。
董事长办公室,徐壹笑她,“哟,真放手啦。”
徐静姝钢笔一转,冷哼,“你知道什么,这叫不破不立。”
夜里,汤小近不在,两人安静的吃了晚饭。
饭后徐静姝径直去了书房,很晚才回到卧室。
洗漱后,她穿着睡袍护肤,绸缎下的躯体玲珑有致。
关灯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
汤宝宝幽幽轻叹,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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