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话语都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他闻到满屋子浓重的药味,苦涩地让他想吐,下意识就扭开了头避过了清儿喂的药。
“大公子,喝药吧。”清儿柔声劝道:“太医开的方子,喝了才能好的快。”
“你先放着吧。”他皱眉,那黑糊糊的药闻一下都难受,更何况喝下去,反正以前他病了,也是躺两天自己就好了,他淡淡开口,声音粗粝地像锯木头一般难听。
“大公子。”清儿不赞同地看着他。
他拉高被子蒙住眼睛,对清儿谴责的视线视而不见,却有一双手温柔而坚定地拉下了他的被子。
“都说了不用管我,我一会会喝的。”病中的他因为不舒服,尤比平时不耐烦。
“一会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天籁般的声音,像是远处徐徐吹动的晚风,带着桂花的馨香,他一下瞪大了眼睛。
“姐姐,你怎么来了?”他紧紧盯着面前出现的女子,黑眸中涌现出浓浓的喜悦和不敢置信。
“上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处理得很好,想必以后来的奴仆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她说着,端起药碗,认真地试了试温度,想到一向稳重的司徒谨居然也会耍赖不想喝药,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到底还是孩子呢:“不冷不烫,温度刚好,快点喝吧。”
司徒谨呆呆地看着她雪白面庞上浅浅的笑,两颊的酒窝一漾一漾的,像是珍珠一般流光溢彩,双手不自觉结果要药碗,咕噜咕噜几口灌了下去,随即被苦的脸皱成了包子。
“有那么苦么?”她呵呵一笑,往他嘴里塞了颗梅子,本来是不放心他,正好明辉院的仆从被发卖了干净,她也就顺便溜过来看看:“再苦也得忍着,良药苦口利于病。”
“姐姐,我不怕苦。”他看着她笑容明亮,如秋水长空,只觉得药见效的特别快,已经好了几分。
“阿谨最勇敢了,现在先好好睡一觉。”她说着,揉了揉他的头:“然后要听清儿的按时吃药,阿谨要快点好起来,才能继续来冷清院。”
“恩。”他努力想点头,无奈药中加了安神的成分,只觉得眼皮似被粘在一起,根本分不开,有心想要和姐姐多说几句都做不到,不过,想到病好后可以去跟着姐姐读书,他心里又充满欢喜。
想着想着,他睡梦中嘴角也不住上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了,只是姐姐早就已经走了,忍住心头的失望,一摸额头,感觉热已经退下去,他跳下床,唤清儿送水进来。
“大公子您醒了。”清儿推门进来,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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