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有了这句话作保证,不少匈奴贵族都放下心来,伊稚斜带着他的部下垂死挣扎,却被尽诛在王庭。
萧逸之也的确如他所说,功成之后就带兵退去,让不少眼中带着防范的匈奴百姓松了口气,只是,清除了伊稚斜一支之后,匈奴算是彻底元气大伤了,尤其是萧逸之更是毫不客气地把祁连山至盐泽一带最肥沃的草原占领了下来,上报豫王府派人接手,从此以后,大历的防线又向西推进了不少,巩固了这次战役胜利的成果,让边境百姓的负担因此大大减轻。
而如今的匈奴却因为失去了河西这片放牧的好地方,在经济伤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甚至有匈奴人编起了歌谣:“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在加上稚奴懦弱无能,匈奴几乎是沉寂下去了,当然,若是他是如伊稚斜那般果决狠毒之辈,他也就没有机会在回到匈奴了。
文帝元年十月,匈奴新单于稚奴亲自前往大历京城朝拜,并送上降书,文帝初登宝座就遇见这样的喜事,不由龙心大悦,在稚奴到达进城之后,赐下黄金茶叶丝绸粮食等物品,帮助解决匈奴冬天的窘境,并封他为漯阻侯,引得稚奴感激不已。
而萧逸之之前已经封侯,因为这次立下的汗马功劳,又封了一万户的食邑,司徒谨虽然没有得到封赏,但因为是他封地上的成就,也得到了文帝的夸奖。
后宫中的皇后得知了这个消息,看着已经渐渐锋芒毕露的司徒谨和还在牙牙学语的自家亲子,恨得牙痒痒,椒房殿的花瓶遭了秧,又碎了一堆。
只不过,对于皇后的气愤,司徒谨根本不知道,或许,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皇帝口头上泛泛的嘉奖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现在除了机械地派人往大历其他地区寻找苏碧外,对其他事情都是漠不关心了。
姐姐到底去了哪里?是她口中向往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宁夏,还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茫茫人海,他要怎么才能找到一个铁了心躲着他的人。豫王府的后院里,司徒谨抬眼看着空荡荡的秋千,曾经那个总喜欢坐在秋千上看书的纤影已经芳踪难寻。
而被司徒谨惦记着的苏碧,正跟着萧逸之班师回营,胜利的狂欢过后,就是处理奸细的时辰了,军帐外,士兵们还沉浸在打了胜战的喜悦中,萧逸之也好心免了他们一天的训练,正在各种狂欢,而军帐里,所有军中的管理层都正襟危坐,自打萧逸之说出军中可能有奸细之后,整个帐中气氛都有些凝滞。
“苏碧,你先说。”萧逸之坐在主位,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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