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这个哥哥越界替父亲好好管教这个庶弟罢。
江绎皱眉道:“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回房温习功课,明日我考你。”
江嘉似乎很怕这位哥哥,最后只偏头瞪了许念慈一眼,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里去。
而江绎撇了一眼散乱着发髻、脸上也染上尘灰,反正是不太规整的许念慈后,弯腰捡起来那块软绸,拍去了上头的灰尘,递还给了她,思量才开口:“往后江嘉不会再欺你。绸缎我赔,晚些差人送去你院里。”
许念慈低着头,仍是不敢看他,只闷闷地应了声,这时恰好起了风,吹起了江绎脚下深蓝色的衣摆,很轻。
许念慈和素心回到院里时,心口仍是在砰砰跳着,都想着方才的事情。
素心则找着擦伤膏药,边找边嘴碎道:“吓死个人,五公子那么不讲理,世子人倒是很好。”
许念慈努力提起精神,回应着素心:“是啊,我都以为今日是逃不过顿打了。”离开了那,许念慈这才敢回味起江绎的容貌,他不似刻板武将中的莽壮骇人。
只身量高大,肤色略黑,那双眸子很好看,只一眼便能让人记住。听闻他自小便被忠国公送去了雍州战场,摸爬滚打十余年,或许是因为年少离家的缘故,与国公爷和大夫人的亲缘都淡淡的。
而忠国公在府里头宠妾灭妻,自打纳了林姨娘后便对大夫人充耳不闻,一步也未踏过大夫人房里。对林姨娘是极其轻怜疼惜,一连生下了二子一女,也是溺爱不明。
素心找到药先是给许念慈手上涂了层,嘴里嘟囔:“小姐,世子说给咱们绸缎这事准吗?”
“应当准吧?我也不知道。”许念慈不太在意这个,想完江绎后,转而关心起素心手上的伤痕,替她吹了吹,“疼不疼?”
素心的担忧是多余的,江绎很守信用,夜间她俩吃完饭后,偏僻少人来的小院突然进了两位穿着鲜亮的少女。
她们是大房里的头等丫鬟,穿着比许念慈都好上些,将手中的各色绸缎安置在了桌上后,才道:“是世子吩咐我们送来的。”
“辛苦两位姐姐了,只是怎么如此多?”桌上摆着将近十匹的不同花色材质的缎子。
俩人也摇着头,说只是听了嘱咐,送过人后,许念慈才有心思摸了摸光滑柔软的绸缎,她有种德不配位的心虚。她安慰着自己总归都是江嘉的错,而且江嘉也不是头回找她麻烦,现下收下这些东西应当不算昧良心吧……
素心将布料贴在了脸上,擦了擦,惊叹道:“小姐好滑啊!”
“缎子能不滑吗。”许念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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