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安也学着刚才顾九的模样,虎着脸沉声道:“你们什么关系?又为何对此隐瞒?”
扬州商人道:“我是胭脂的客人。之所以前些时候不敢说,是因为胭脂没暴毙前,我骗过......她的钱财。”
“前两年我来汴京做生意在醉仙楼遇到了胭脂,一来一往,彼此都生了些情愫。后来我做生意亏了本钱还欠了债,我被钱引铺催得没办法,于是就......就哄骗胭脂说自己要回扬州了,有意想把她一同带走。”
“当时胭脂正被定远侯看上了,每每他来,胭脂身上总会多出好多淤青。胭脂向我哭诉说定远侯在床上有特殊癖好,有时候就像犯了疯病一样,处处往死里凌虐她。胭脂受不住折磨,便把她这些年的钱财尽数交与我,让我去打点官差帮她脱籍,好和我一起南下扬州生活。”
扬州商人每说一句,顾九眉心的皱痕便深上一分,若不是有沈时砚和楚安在场,她真想踹这人一脚,问问他怎么好意思欺骗人家姑娘的情谊,又怎么昧着良心诓走她用来脱离苦海的救命钱。
“哪怕是我没有亏钱欠债,定远侯看上的人我也没胆子带走啊,”扬州商人苦笑道,“我拿走钱财后害怕事情暴露,就想着赶紧还债离开汴京,不想没几天就从侯府传来胭脂的死讯。我就想着反正唯一的知情人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那么着急离开汴京。再后来,就是我院中多了一具并不相识的无头女尸。”
扬州商人看到三人不算好看的脸色,一颗心颤颤巍巍地悬在嗓子眼。
顾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不行,眼底尽是抑不住的寒意。
现在岑庆杀害胭脂的推测,几乎是无可置疑。可尸体上有同样凌虐伤痕的岑四娘子呢?总不能她也是岑庆杀的?她可是岑庆的亲女儿!
沈时砚和楚安显然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前者抿起薄唇,温和淡然的眉眼覆上一层冰霜,漆黑如夜的眼眸恍若深不见底的寒潭。后者和顾九一般,面上是再明显不过恶寒和难以置信。
沈时砚敛目,淡声道:“我们走罢。”
扬州商人眼见铁锁要再次拴上,慌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抱住沈时砚的腿,卑微乞求他放自己离开。
楚安见此,紧皱起眉,抬腿就要踹过去,沈时砚却伸手拦住了他。
沈时砚淡淡道:“怀瑾,你替我送顾娘子回侯府吧。”
楚安顿了下,点点头。他恶狠狠地瞪了扬州商人一眼,转身和顾九先行离开了。
扬州商人见此,以为求饶有戏,哭惨声更加撕心裂肺:“王爷,王爷!我都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