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罪名。
许问倒不怎么在意,跟几十年后键盘侠们卷起的网暴比起来,这点背后嚼舌根真不疼不痒。
最多就是再没人上门提亲了而已。
许家人没许问这么看得开,各个十分憋屈又毫无办法。
人家都在背后嚼舌根又不当面说,他们总不能去跟每个人解释一遍前因后果。
况且也解释不清楚。
说冬生年纪小不懂事?那他怎么不管别人叫妈妈?
至于旋涡中心的许问,只想起了林燕妮老师散文里那句名言:一见xx误终生。
此刻于她:一见远征误终身!
耽误的误!
眨眼到了开学前一天。
许问所在的县一中是一年四假。秋收两假各半月,寒假半月,暑假大约二十天,三伏天一过就开学。
又饱受一整晚煎熬的许问大清早就迫不及待地赶着羊儿去坟地那边的池塘里洗澡。
老远就看见池塘边的山坡上站着个男人,穿着军绿色裤子,蓝白相间的海魂衫,身形挺拔笔直。
走近一个,果然是路远征。
冤家路窄啊!
见澡洗不成,许问就没再往山坡前走,假装没看见路远征转过头。
“许问同志!”路远征开口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