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答斯阿……其实他最近也没有很开心。」
「他为什么不开心啊?」不会吧,难道社团气氛已经遭到连没神经的乌答斯,也看出来了?
只见宫西煌欲言又止,最后只画作一句「没事,乌答斯应该很快就能振作的。」
「嗯,那就好。」见学弟没想要说的意思,我也不好继续打听乌答斯的隐私。
等待宫西煌收琴的期间,我正想着要说点什么来缓和刚刚严肃的气氛,宫西煌就先开口了。
「学姊想猜谜吗?」
「咦?怎么突然要猜谜了,猜对有奖品吗,哈哈。」我半开玩笑的问。
「如果学姊猜对了,我就把乌答斯为什么不开心的原因告诉你,如何?」
「喔~好啊,你问。」
「请问,红豆哪里人?」
宫西煌还真的问了猜谜,我想想,红豆应该跟绿豆一样……是嘉义人(加薏仁)吧?
「是嘉义人吗?」
「哈,学姊你答错囉!红豆生南国,所以是南国人。」
「蛤!哪有这样的!这是陷阱题。」我表示抗议。
结果,我还是不知道乌答斯为什么不开心,倒是知道了一个新谜语。
也许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只要和宫西煌说话,就会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我和他不知不觉也变熟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