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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哪儿有你们这些处在风口浪尖的人活得多姿多彩,富于挑战性。”车太贤笑道。
“哈,中国作家钱钟书写过一本叫做《围城》的小说,里边讲的是婚姻内外的人对于婚姻的看法,放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也很有道理:城里的人想要出去,城外的人想要进来,你羡慕我一天到晚被忙得焦头烂额的日子,我羡慕你无忧无虑的平静生活。但真要是交换彼此的住置,只怕用不了半个月就要后悔了。”朴奉胜说道。在社会这个大舞台上打拼了好几十年,哪个人会对自己的前半生没有一番感悟?
“怎么。这么有感触?该不会是最近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吧?”车太贤见老朋友神情黯然,似是心中有事。
“呵,能有什么事儿,还不就是擂台赛上的事儿吗。”朴奉胜苦笑着摇头说道。
“嗯!说的也是。自从李永铉输给了王子明以后,就连我这个远离韩国的人都感受到很大的压力!周围那些下棋的朋友一谈起这件事来就长嘘短叹!气李永铉没有用,气韩国棋手不努力,而中国人一说起来就是笑逐言开,眉飞色舞,听到我们的耳中。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你身在韩国,又是棋院的重要领导之一。压力更大也在情理之中。”车太贤点头说道。下棋的人大多争强好胜,韩国人尤其如此,奈何自己国家的棋手不争气。无论自己怎么样舌绽莲花,辩才无敌,也不可能将输掉的棋说成赢的。所以当别人得意洋洋的时候除了心中暗自不忿以外又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你在中国的体会都是如此,我们这些身在韩国的感受就是更加难受了。这些天来。韩国的报纸,杂志,网络,哪儿哪儿都是对韩国棋院的声讨,哪儿哪儿都是对韩国棋手实力的责难,哪儿哪儿都是对韩国围棋在世界棋坛地位的质疑,每天棋院门口都是一大堆来挖负面消息的记者,走了一批又是一批,累得公关部的那些同事嘴里都长了口疮,大热的天儿连口冷水都不敢喝。棋院的主要领导上了班时间除了内部办公区,简直连大门口都不敢迈出一步,那份苦啊,简直让人从四层楼上跳下来的心都有。”朴奉胜叹道。
“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车太贤担心地问道。他离开韩国已经有近二十年,对于韩国国内的情况通常只有从网络上了解,而象车太贤这个年纪的人大概没有多少位喜欢上网,故而对于朴奉胜所描述的一切并不清楚。
“呵,我说的已经算是轻的了。知道吗,在我和李永铉刚回去的时候,机场还有一些情绪过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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