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些日子也没事可干,一时心血来潮就跑过来了。哎,先说好了,今天晚上的住处可就着落在你们俩身上啦。”高杨笑道。
“呵,这算什么事儿呀。没问题,晚上就住到我家去好了。也真难为你,这么大老远还要跑过来看现场,在家里看直播不就得了。”纪长风笑道。
“切,现场看棋和看转播感觉能一样吗?要真是那样,你们一个住石景山,一个住朝阳区,不一样也是跑过来看现场吗?我不过是比你们多赶十来个小时的路,本质上并没有区别。”高杨答道。
“呵,光是十几个小时的路吗?特快直达列车的车票好象价格不是很便宜吧?”管平笑着问道。
“咳,不过是两三百块,算不了什么。对了!比赛进行的怎么样了?”高杨着急地问道。
“不清楚。不过听人说好象进行的很激烈。”纪长风答道。
“怎么是好象?何着你们俩不知道比赛的进程啊?”高杨失望地叫道。
“嘿嘿,是呀。上午的大盘讲解是国少队小棋手们的表演赛,我们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哪儿去知道棋怎么下的?”管平笑着解释道。
“那你们俩怎么不到研究室里去看呢?”高杨不解地问道:如果说他一个外地棋手或许是进不去剧场后面的对局研究室,但纪长风和管平都是地头蛇,没理由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
“呵呵,能看自是能看,不过我俩觉得还是和棋迷们一起听大盘讲解更好,你想。当小王走出妙手,一举奠定胜局的时候,你是在一大堆职业棋手摆事实,讲道理地冷静判断中感觉好,还是和成百上千位棋迷们一起欢呼庆喝中感觉好?就象是看足球队比赛时,你喜欢周围坐着的都是狂热的球迷,还是一大堆开口战术,闭口配合的专家?”管平笑着问道。
“呃,原来你们俩是这样想的呀?!呵呵。倒也是很有道理,的确,做一个棋迷是比当一个研究者轻松的多。好吧,那我也就不去找什么研究室,一起陪着你们两位当观众好啦。”高杨闻言想了想笑着道。
“呵呵。看把你给牛的,好象陪着我们两个当观众有多委屈你似的。实话实说。就算进了研究室,以您老哥的水平在那里插得上话吗?据我所知,凡在北京的职业高手差不多都来了,够资格在研究室里坐下来看棋的。不是够辈份的长者,最少也得是七段以上的高手。您老哥虽然比我厉害很多,可要是进了那里,嘿嘿,大概也只能沦落到站在别人背后探着脑袋,伸着脖子的份儿,哪有舒舒服服地坐在前台看棋来得惬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