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监狱,那说不定她这次是开季会去了。她不在我自然开心了。”
“哦。”乔可飒接受了,继续开始讲东讲西起来。
卿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她得尽快确保自己情报的来源是清白的,如果有机会,她需要查一下乔可飒——但能够查到每个犯人真实档案的,只有监狱的管理人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何梦露身上。
卿言在这个封闭的地方还没待够一周,就树了两个常人最惹不起的“敌人”,当然,这也让她在女犯群里的地位一跃飞升,超过那个徐什么星和张什么玫,成了监狱里第叁惹不起的人物。
而第一惹不起的何梦露今天出门,第二惹不起的文秀姗被关了一天禁闭。在监狱里的一天可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被关禁闭之后结结实实的关上下一个一天。至于是早上被抓进去的,还是晚上被抓进去的,那点时间都不算在这一天之内。所以文秀姗昨天被关,起码得明天才放出来。
这么说来,何梦露说要关她叁天,结果“第叁天”晚上就把她放了,已经算是一种礼遇。
总之,山中无老虎和猴子,卿言成了霸王。
“周六有自由活动吗?”卿言问,她知道每所监狱每周都要有一定的自由活动时间,但不确定何梦露治下的这所究竟把自由活动定在什么时候。
乔可飒的眼神中掺杂着同情:“那是周日,还是下午呢。”
得,自由活动彻底沦为文秀姗报仇时间。
不过卿言也不能要求太多。她的身体在通过各种不同的不舒服来警告她当务之急是需要休息,最好暴睡上一天。可在这个地方,她没有被人突然捅上一刀,或者啃了两口包子就口吐白沫,已经是一种庆幸。
明日有愁明日烦忧,今天的卿言大口吃着包子,过着没有明天的日子。
她的神经前所未有的放松,所以劳动出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想到,如果何梦露去见的人真的是于雪晴,她多半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常态下的卿言极力避免的事情,只值冤罪下的卿言一声短叹。
她的个人形象不可能再差过杀死何傲君的凶手,如果何梦露不相信于雪晴的说辞,她的过去最多让何梦露联想到杀人者的行为是否与童年和出身挂钩这一经典议题。
卿言不是小孩了,也不再是青少年。那些年少时的自卑与自尊,如今看来破碎的可笑。
也许这是一种启示,或者说征兆。卿言想。
何梦露的此次出行也许预兆着什么,一种卿言无法准确描述的迹象。
如果何梦露的出行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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