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破烂不堪,远处看像个乞丐。
那个说她读书读到哪儿都会供她上学的哥哥,一根皮带将自己吊在烂尾楼的钢筋上,就这么死了。
后来,家里来了一堆讨债的人,骗的老两口卖了房卖了地。
邵雪飞就是在那之后退学的。她带着父母来到县城里,租了一间集装箱。她父亲在工地卖力气,母亲在餐馆杀鱼,而她做了人生中最傻的一个决定——她跟着一个自称文姐的女人去了市里,想要找可以赚更多钱的工作。
她只听说过人贩子会从城里拐女人往大山村里卖。可一个女人卖给村里人才能赚多少钱呢?市里才是真正赚钱的地方。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身边躺着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已经打着呼噜睡去了。
邵雪飞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锁链捆在墙面的一个铁环上。
她拼命挣扎叫喊,把那个比她体重重一倍的男人踹到墙边去,一次又一次躲过他的熊扑。
她的腿还有力量,尽管她不着寸缕,尽管她双手已经被磨出血来。
老男人叫来了好几个打手,才将她按在床上,闻了不知什么东西,又让她昏昏睡去。
这样的情形不知重复了几次,重复到她饿得再也提不动腿。然后她清醒着,被老男人强奸了。或者那不是同一个男人,她不知道。
然后她得到一碗像剩饭一样的烂糊。但她饿急了,还是舔食着吃光了。
有了点力气之后,她又开始踢人,然后又挨打挨饿。
“妈的,饿死算了!”给她送饭的那人顺便对着她的肚子猛踢几脚,然后把饭随手扣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听话!你要是学乖,早不用挨打了!”
邵雪飞将身上的饭都吃了个干净,依旧一有力气就踢人。
有一次,因为她挣扎的太厉害,墙上的铁钉居然被她挣松了,伴着墙灰掉了下来。她连忙用铁链勒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疯狂的捶打撕咬他。
男人的哀嚎引来了打手。可挥舞着锁链的邵雪飞让他们一时间没法近身。
他们就这样与邵雪飞僵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来了一波人。
这波人里领头的那个备受其他人尊重,他们叫他“花哥”。花哥在室内也带着个大墨镜,指挥着自己带来的一个人,用棍子一挑一缠,就重新让邵雪飞双手扭在一起。
然后又是熟悉的晕眩。
可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在小套间了。她带着手铐和脚铐,正斜躺在一间装修像会议室的房间。
她的正对面,坐着那个大墨镜花哥。
“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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