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离开小对谈室的时候,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刚才一直拼命压制的不适感,在王贇才转身的瞬间又一次翻涌起来。
她没有直接回监狱长办公室,而是来到了转角的女厕,打开水龙头机械式的冲洗被王贇才握过的手。而那不适的感觉竟变得更加粘稠,卿言只感觉冰冷的水反衬那东西更灼热,要将她屈服的那一刻狠狠烙在自己的皮肤上。
不知过了多久,何梦露赶来。她一进门就看到这幅光景,忙握住卿言正被冻得发红的那只手,将它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别这样,卿言。”她说:“会冻坏的。”
卿言任由她暖着手,半天才施力抽出来:“我没事了。你怎么来了?别让人瞧见。”
“你一直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
卿言最不想让何梦露看到她被王贇才摆了一道的样子。虽然目的通过另一种通路达成了,但她们的计划一点都没用上。这意味着王贇才依旧是那个一个念头就能决定卿言生死的人。
“走吧。”何梦露软言劝道。
“你先回去吧。”卿言说,“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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