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早千疮百孔的心,她依然笑着,但彷彿尝到了什么苦咸味道:「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难怪宋梓扬也离开了你。」
「你说什么?」听到那傢伙的名字,傅岳禁不住出声询问。
傅岳的反应之大,令潘彗静欲罢不能地继续说道:「亏宋梓扬苦苦守在这般独裁霸道的君主身边这么多年,最终却是揹了一身的伤黯然离开。」
语落,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加速滑落,她笑言:「希望到时你能和我一样悲惨地哭着、恳求着他回来你身边。」
「再见了,傅岳。」
直到潘彗静的身影完全消逝在视线之中,傅岳这才悠悠起身,绅士地替两人的饮品结完帐,踏上返家的路程。
一打开家门,里头却是恬静一片。
没有谁会来热情迎接他的出现。
伸手拾起躺在桌上的报纸,顺手替自己冲了杯拿铁咖啡,他不发一语坐在客厅沙发上。
没有谁会来替他朗诵报纸内容。
陡然起身,傅岳不由自主走向宋梓扬的房间。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果不其然仍是空荡一片。令人不知所措的陌生的空白。
醉酒的那夜醒来,头痛欲裂,拖着千斤重的身躯,傅岳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宋梓扬的房间,却已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这可恨的傢伙,总是这样来去自如。
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换掉了,摆明了不想再和自己有所联系。
深吸了口气,傅岳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有事长话短说。』
话筒那端的嗓音彷彿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冰冷。
『你有那傢伙的联系方式吧?』
『……都过三个月了才想到来跟我要?哥你的智商是不是不行了?』
『用line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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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某医院药局的药物諮询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老神在在地丢出一句:「来,治疗阿兹海默症的药物有哪几个种类?」
「呃……乙、乙醯胆硷酯酶抑制剂,还有……欸……」
「哼嗯,你确定你读了四年的书了吗?」中年男子不咸不淡吐出质疑问句,令面前的男子更是无地自容地低头不语。
「记得回去要好好复习一下啊。」
「是,我知道了。」
下午五点一到,宋梓扬于是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去。怀抱着沮丧的心情,这已经是他第n次叹息并怀疑,他到底为什么要读药学系来折磨自己?
「嘿、梓扬!」
肩膀被人使劲一拍,宋梓扬猛地回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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