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实现的恋情啊??」
他双手动作止住,馀音裊裊,眾人屏息中他轻叹了声,乐曲旋律再度接上。
他又唱了一句。
「犹如地狱──」
紧接着琴音波涛汹涌,纷沓而至,豪华复杂的爬音,他像是一口气爆发出所有情感,音阶来越高,每颗音仍清晰无比,他的痛苦传达出来,简直就像他正处于一场无果的恋情之中──
噹。
突然爆出的血珠让我眼前一片空白。撑不住他的快指疾音,最细的弦绷断,在他右手上留下一道深红。
现场一片寂然,似乎连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我推开前排的听眾衝到他面前。果然有受伤。我还抓着他的手在检查伤势,他站起身,单手把琴还给呆站一旁的吟游诗人,又掏了个小包袱扔给对方做打赏。
「是把好琴。对她上心一点。」
他叮嘱吟游诗人后拉起我,离开呆然一片的群眾。
一直以来都是被握在手中,我现在才发现他的手真的很大,大到可以同时稳握我双手。白光一闪而逝,红肿消失。我都忘记他可以用魔法了。
我听到人们骚动,不少人似乎上前作势要揍人,怪吟游诗人保养不周害他的表演被迫叫停。多揍几下,活该,哼。
「这琴不好。」安下心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又偏斜了一点。
「不,恰到好处。」他听起来很满意,好像刚发生了值得开心的事。他可是被断弦弹伤手指耶?「果然是好女人。」
「琴也有性别?」
「塔莉丝。」
干嘛突然叫我?一个闪神他又弄乱了我的头发。这样很好玩吗?
「差不多该回去了。」他的声音又满是笑意。我开始思考他是不是知道我很吃这套,所以故意戏弄我。
「坏男人。」跟在他身旁,我替今天做了结论。
「之前也指责过我说谎。说说?」
「??去问罗培先生。或欧席纳。」我胡乱推託。
「嗯?」
我不再搭理他。
他扣着我的五指,那力道充满了包容。
踏着夕阳馀暉我们终于走到王都另一隅,周遭剩下住家,十分安静。远天一轮火红的落日,马车在金红色的光辉中静候。远远看到我们出现,马车伕跳了下来,行礼后开了门。等下在马车里我一定要立刻入睡,等到宫中后就可以计画晚上去沉月宫的事情。今晚待星咏宫或许比较安全,但星咏宫的金饰都是镀的,没有沉月宫值钱??
脚步声。
大量的脚步声。
大批黑衣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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