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头看了看他,问了一句:“你跟嫂子为什么离婚?”
魏延洒脱地笑了笑,道:“她说我不够爱她,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对她不够关心。我努力想解释,可她不想听。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她想要的我给不了,所以只好放她离开。”
“想要的给不了?”陈挽讷讷道。
“你呢?和裴岐州为什么离婚?”魏延也很好奇,又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前天我送你去酒店后,他过来了。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会没发生什么事……
她差点把命给搭进去了。
第二天,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
就在前一天酒吧街不远处,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这回的受害者是两人,一对年轻情侣,一死一伤。女方被发现时,还有气息,已经被送到了仁钛医院。
陈挽去现场勘查,地上的血迹十分狼藉,到处都是。
“这些血都是属于还活着的那个女人。除此之外,男性受害者的血迹,现场没有找到。跟第一起一样,所有的血液好像神秘消失了。”魏延先到达这里,掌握了情况。
陈挽戴上手套时,由于内心的紧张,戴错了手指。
她心知:死者的血液不是神秘消失了,而是被吸光了。
就在她寻找着现场的蛛丝马迹时,背后传来了范糖的低呼声。
“这里有一枚染血的袖扣!”
陈挽转过身去,其余人也都围了起来。
她看到范糖高高举起的手里,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光泽的袖扣,无比的熟悉。
就在不久前,她还亲手为那个人戴上去。
这是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给他的三十三岁生日礼物。
呕!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她控制不住,猝然地离开了现场。
在郊区,一栋隐藏在丛林里的巨大别墅。
一辆车子急刹车停在了精致修剪的几百亩绿色的草坪上。
“裴岐州!你给我出来!”
陈挽越过出来迎接的管家,在一楼的大堂里大喊。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寻人架势,优雅的老管家解释道:“太太,先生不在这里。”
“他去哪儿了?”
“先生自从前天回来了一趟后,再也没回来过。”
陈挽想起了一个人,“屈放呢?”
屈放是裴岐州的贴身助手,裴岐州在的地方,他从来都在附近,几乎形影不离。
女仆端来了刚泡好的英式红茶。
在递过去时,陈挽挥了下手,把杯子打翻了,女仆接的晚了,手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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