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命根子的相机背包没站稳,或许她们不会有相识的机会。但是,刚才那女孩最后的话,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现在她反倒不知道这场相遇,究竟是好是坏。
她知道这趟旅程,有了回来的理由。她已经开始想念那有时迷惘有时却又清澈无比的眼神,这是她回家的指标。
回宿舍的途中,贾思柏觉得厄本有些异常,明明走错了门,出来之后又不回去。平常的厄本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现在却是浑身透着鬱闷,彷彿有谁惹她生气似的。
「你怎么了?」无法接受冷场的贾思柏忍不住问。
厄本紧蹙眉头,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只是萍水相逢,既未深交也没有过多牵扯。为什么她的心情还会因为那个人的离去而失落呢?她不是早就学会了吗?既然留不住,那就不要了。也许,那天听到她和李晓镜的对话时,她就该将那人从心底抹去才对。
早知道,就不要收下这个牛皮纸袋了。她的手紧抓着放在膝上的纸袋。只要有这东西在的一天,她就不可能遗忘。
上完公司安排的舞蹈训练课程,juliet的所有人都累得倒在地板上喘着大气。厄本却独自一人抓起毛巾,便往外走去。她走上公司的顶楼,这里比那公寓的顶楼宽阔许多。
「为什么才刚见过她,却又更想她了呢?」小池和厄本并肩站在矮墙边,远处的灯光蜿蜒地延伸着。
「我没有。」厄本淡淡地说。夜晚的风吹过,被汗浸溼的衣服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好将毛巾围在脖子上。
小池弯腰靠在矮墙上,「骗我就等于骗你自己,难道你忘了吗?」
「是你自己说,我可以保留祕密的。」
被反将一军的小池爆出爽朗的笑声,「我好怕你不肯再对我撒娇。只有被你接受的人,你才会对他们流露出真实的情绪,也才会对他们撒娇或任性。」
厄本的肩膀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重量,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但她的身上却多了股温暖,「你忘记带走衣服了。」
她身上披的,是被她遗忘在舞蹈练习室的衣服。站在她背后的,是平时老摆出冰山模样的路克。和路克同校的伊格尔总是笑着说,黏上冰山的人不是最可怜的,最可怜是黏上了还被硬扒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谢谢。」厄本低着头,将手臂穿进袖子里,从善如流地收下这份温暖。
「不用谢我,只是练习室还有别人要用,东西放在里面,会给别人带来困扰。」路克的语气依然不带一丝温度。如果跟她不熟的人,现在大概已经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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