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因为认识了你,还没出国我就急着想回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根本就不该离开。」厄本以自己都没察觉的语调任性着。
「那时候是不得已的,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那也是我人生的目标之一。」池咏由往前走一步,因为厄本那落寞的表情,让她情不自禁地想抱抱她,但却在抬起手之前,因为厄本的一个退缩,而硬生生地停下。「我只求你,不要拒绝我。要是你拒绝我,我除了离开,没有别的路可走。」
「拒绝她吧。她始终都会离开的。」小池的声音又响起。
「你若是还会再离开,就不该再回来找我。」厄本的语气平静无波。
再好的脾气,也禁不起再三的挑战。池咏由心里的某根弦应声断裂,不顾外套还在滴水,直接套在身上,一阵凉意袭来,仍然无法使她冷静。
假装自己没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假装自己毫不在意,厄本只是静静的望着地上那一滩水渍,还有池咏由忘了带走的衣服。
回到家,池咏由才发现衣服忘了换回来。她懊恼地脱下又是一身溼的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想起相机可能受了潮,急急忙忙地擦乾身体,走出浴室却发现房子里还有另一个人。
「纪采文,给你钥匙并不是让你把这里当自己家来去自如用的,就算我不在家,你好歹也该按下门铃吧?」池咏由难得火气高涨地说。
视线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池咏由赤裸的身体,纪采文云淡风轻地说,「我按了,没人帮我开门,我只好自己进来了。」
没理会纪采文的狡辩,池咏由逕直走进房间,随意地套上宽大的衬衫和棉裤,坐到桌前拆解相机。
「你怎么全身都是骨头啊?最近是不是又买了什么新宝贝?」纪采文坐在池咏由身后的床上,双手撑在两旁。
「哪个人不是全身都是骨头?」池咏由从抽屉拿出拭镜纸,细心地擦拭着镜头。
纪采文走到池咏由身旁,拿开她手里的镜头,捧起她的脸面向自己,「你今天见到她了,对吧?」
池咏由点点头。
「没说上话?」
池咏由摇摇头。
「给我开口说话。」纪采文捏着池咏由的双颊,把厚薄适度的双唇捏成了鸟喙形状。
池咏由甩头挣脱纪采文的恶整。「说了很多话。可是,最后她却说,如果我还会再离开,就不该回来找她。」
「你拿离开威胁她了?」
「那不能算威胁吧?我……我不过就是提了一下。」池咏由有些心虚地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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