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徽回想起池咏由跃入游泳池中将厄本救起来的身影,那训练有素的动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徽。」厄本发现自己似乎盯着床上的人太久了,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地喊了常月徽一声。
「什么事?」陷入思考的常月徽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池咏由,彷彿那张脸能给她一点提示。
「你再看下去,毛思诚会吃醋喔。」厄本促狭地说。
也许是那口气太过做作,引起了常月徽的怀疑。她抬起头,挑眉说,「我看……吃醋的人不是他吧。」
被盯得有些发毛的厄本挺直了身体,「不然还会有谁?」
常月徽坐到厄本腿上,勾着她的脖子说,「你囉。」
「怎……怎么可……可能?」厄本心虚得犯了口吃。
「你担心我对她太感兴趣,就会忽略了你,对吧?」常月徽邪恶地笑着。
这回答反倒让厄本松了口气,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能把你的注意力转移走,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少了个人来烦我,我还落得轻松。」
「小本,你好讨厌。」常月徽得意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哀怨的脸,「让你因为我而吃一次醋,有这么难吗?」
习惯了常月徽这样的表情,厄本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小池的话,你的反应大概就不会这样了吧?」
「小池才不会让我有机会吃醋。」听到常月徽的问题,厄本笑得更欢了。
「为什么?」
「小池是这世界上最不可能遗弃我的人。」在常月徽面前,厄本不设防地回答。
「难得有一个人能让你这么放心,真是不枉我从小嫉妒到现在。」常月徽感叹着。
「别这样说嘛。」厄本搂着常月徽的腰说,「虽然,小池对我而言很重要。但是,你也是一样重要的。小时候,每次有人欺负我,都是你挺身而出帮我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小时候的生活一定更不快乐。」
常月徽知道厄本又想起小时候父母忙于工作,而让她独自在家的回忆,这是厄本不快乐的根源。但她并不擅于安慰人,每次遇到这种话题,她只能聊胜于无地安慰几句。只是,在厄本这样心思纤细的人面前,无法打动她的安慰,比不安慰更糟糕。关于这点,常月徽再粗枝大叶,也是知道的。于是,每到这时候,她总是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送常月徽出去之后,厄本回到房间,再度想起还睡在自己床上的人。怎么天外就飞来这么个麻烦呢?
「小池。」厄本坐在书桌前,双手托着下巴,面对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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