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生气了?生气你无法对出自于你口中的话负责?」
厄本一直觉得,小池和她就像镜子里外的两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思考模式,但思考方向却是背道而驰,如同镜子外的人举起左手,镜子内的人却是举右手。小池让她安心,却也让她矛盾。
她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这么做。」
「任何人只要是为了你好,都可以为所欲为吗?」小池像法庭上的律师似的,逮着厄本语句里的漏洞穷追猛打。
「小池,你知道的。只有你才有这样的优待。」厄本说。
站在门外,池咏由的手停留在门把上,悄悄地将手往回缩,轻轻地闔上门。
这是自己的家,没有敲门就进去,还算情有可原。现在悄然无声地把门关上,反而显得自己偷偷摸摸了。只是,厄本的话以及语气里的无条件信任,让她却步了。那股亲密无间的氛围,使她不敢贸然闯入,唯恐自己变得像戳破气球的那根针一样罪恶。
她低着头走回客厅。
「干嘛?就算人还没醒,也不用这样沮丧。」纪采文不知道哪弄来一把銼刀,正优雅地修饰着指甲。
「她醒了。」池咏由闷闷地说。
「那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纪采文察觉到池咏由的异样,托起下巴凝视着她。
「她在讲电话。」
「情敌啊?」纪采文眼角带笑地说。
「她的好朋友。」池咏由挫败地说。儘管不想承认,但在她的内心里,看不见的敌人是最强的,就像无形的墙,你永远不知道要跳多高,才能翻越那堵墙。她从没见过小池,却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这么强烈的存在感,必须要在厄本的心目中佔有多么重的份量才能產生呢?
或许就如同厄本说的那句话一样。只有她才有这样的待遇。
池咏由感觉有人从她身旁掠过,「你去哪里?」
纪采文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
「小池,我好像喜欢上她了。」厄本的脸半埋在被子里,被窝的味道让她想起某个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你能分清楚是哪种喜欢吗?」小池的脸有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像朋友一样的喜欢吧。」
「不。不一样。」厄本肯定地说,「心跳的频率不一样,强烈的程度也不一样。」
「在爱情面前,你还是一样冷静。连这种细微的差异,都能清楚分析。」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冷静,我在她面前失控过。」厄本翻身面对房间的另一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