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在房间里睡着了,怎么一醒来就在池咏由的家里?她抚着肚子,似乎有点胀。看到桌上的垃圾,一种似曾相识的场景,想起小时候和小池在家里吃披萨聊天的往事。
突然,她有种不好的感觉。她的人生多了一段空白,事情脱离她的掌控,让她感到不安。
浴室里响起水声。
刚才池咏由的话,她依稀听到一些。是那温柔的嗓音,将她从黑暗中唤醒,就像穿过窗帘间隙投射进来的阳光,叫醒还在赖床的人们。
但她对话语里的意思感到不解。初吻……是怎么回事?
老是慢半拍的厄本忽然发现问题点。她倏地摀住嘴巴,双颊泛起红晕。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令她感到害羞的人,只好选择逃避。
坐在马路旁的小公园里,厄本蜷缩着身体,额头靠在膝盖上,努力地回忆自己究竟是怎么跑到池咏由家。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一抬头就看到能为她证实的人,而那个人正双膝着地跪在草地上,一脸要以死谢罪的表情。
「小池,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池低下头说,「我不该擅作主张。」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你把我弄到池咏由家的?」厄本交叉着双腿,歪着头以手掌支着,苦恼地说。
「因为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就想帮帮你。」小池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没想到那个人是个大色狼。」
「色狼?」厄本若有所思地反覆这名词。
明知厄本不可能听不见,但小池还是吃了一惊,马上心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守好你的初吻。」
「难怪她会说初吻早就是她的了。」厄本说。
「不是的。严格说来,你的初吻不是我搞丢的,是更早之前就被她夺走了。」小池严肃地解释。
「更早之前?」
「是的。她说你国中时有一次掉进游泳池,是她救了你,还为你做人工呼吸。」小池坐到厄本身旁,认真无比地说着。
「原来那个人是她啊。」厄本眼底闪过恍然大悟的光芒,「那次,我还误以为那个人是你。」
看到厄本陷入回忆模式,小池用力地拍一下手,企图唤醒厄本,「喂!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初吻,你最珍惜的初吻。你以前不是老说着希望初吻能在很浪漫的情境下发生吗?怎么现在好像无关紧要的样子?」
小池激动的模样,让厄本不禁笑了起来,「你说的是我小时候的想法,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把那种无聊的事情看得那么严重。再说,我拍戏的时候,都拍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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