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轻不了。”宋辞初喘息着回答,一边还伸手掐着Omega的腰,吝啬的抽出一点,就再次用力的撞到最深处,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
房间里回荡着粘腻的水液被捣成白沫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但更响的是囊袋拍打在花埠上的“啪啪啪”的响声。
包裹着阴茎的软肉没撑过几下就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甜腻的味道一瞬间浓郁到了令宋辞初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咬进Omega的腺体中的冲动。
“你不是说想标记我?”宋辞初忽然停下了动作,把制服衬衫的扣子解到胸口,往旁边一扯,露出线条完美的肩颈。
他微微弯腰,把脖子凑到还有些迷糊的时芜面前,声音低哑而有磁性,“来,标记我。”
时芜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思索宋辞初这么做的原因,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宋辞初后颈上并不明显的腺体。
“咬上去。”宋辞初的声音有些沙哑。
时芜被蛊惑一般的凑了上去,张嘴试探性的咬住了那处地方。
“唔。”宋辞初闷哼了一声,“要用点力。”
他的手放在时芜的后脑勺上,鼓励似的微微用力,但被蒙蔽了的Omega没注意到的是,真正具有威胁性的alpha的尖牙已经抵在了她后颈的腺体上。
时芜不客气的加重了力道,但宋辞初也几乎在同时用力的把性器往里面撞,她被顶的不受控制的往上颠,根本咬不住宋辞初的腺体。
但男人尖锐的犬齿却不受影响的刺穿了时芜娇嫩的皮肤,刺进腺体中肆无忌惮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属于Omega的清甜的味道在这一刻终于被被窥伺已久的属于alpha的醇苦的味道揉碎到了一起。
宋辞初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连他的灵魂都得以重新归于温暖的巢穴,他的牙齿咬得更深了一些,不管不顾的将更多的信息素填塞进时芜的腺体里。
被捕获的猎物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在被标记的瞬间她就被不讲道理的推上了高潮,理智被挤到角落里恐惧的颤抖,身体却在乖顺的容纳alpha给予的所有痛苦和欢愉。
良久,时芜的眼前才重新聚焦,她的视线从那圈浅浅的牙印上挪开,看到宋辞初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睛。
“我说过……不准咬我。”时芜眼眶微红,质问的话都被宋辞初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抽插搅和的像是娇嗔一样。
“这是交换。”宋辞初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你也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