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了,艾琳小姐。”宋辞初被花穴绞的头皮发麻,浑身的热汗往外流,却咬紧了牙关忍住射意,不肯放过还在规律的挛缩的花穴,一下下的用力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
“射给我……”时芜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堪重负的抽搐起来,她捂着脸哭喊,“快射给我……”
这句就动听的多了,宋辞初拿开时芜的手,不仅声音软的像是小奶猫,连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都可爱的过分。
宋辞初亲了亲时芜的脸颊,性器再一次挤开缠上来的软肉撞在深处,不再忍耐难捱的射意,粘腻的浓白液体填满了甬道,又顺着交合的缝隙缓慢的流淌出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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