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时,时芜还坐在餐桌旁出神,乔一言不发的在时芜身后站定,安静的像是时芜的第二个影子一样。
时芜的思绪翻来覆去了好几遍,问道:【你有关于激进派和宋辞初的最新的详细资料吗?】
乔没有回答,但几秒之后,时芜的手机就响起了收到新文件的提示音。
清晨六点,时芜躺在柔软的床上,亮了半晚的水晶吊灯在乔半个小时前离开时已经帮她关掉了,现在的房间里一片黑寂。
时芜闭上眼睛,过度紧绷的神经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仿佛再次睁开眼睛又会回到那列永远不会迎来终点的火车上。
平时轻易就能忽略的中央空调送风的轻微的“嗡嗡”声此刻却清晰的令人无法忽视,头越来越昏沉也越来越清醒,焦躁的情绪让身体也开始燥热。
甚至在游戏中被标记的腺体也开始隐隐发热肿胀起来。
时芜又翻了一个身,投降一般的摸到床头柜上还剩下的半杯水,凉透了的水全部灌进去之后,燥热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
天已经蒙蒙亮了,时芜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让晨曦洒进卧室。
她靠在床背上看着窗外雾蓝色的天空一点点泛出白色,好半晌才收回目光,打开了乔发给她的文件。
文件非常的长,内容严谨详实到连宋辞初的出生时间都是到分秒,除了升学获奖之类的大事,还记载了很多诸如在某年某月某日和某个重要人物见面之类的小事。
时芜理所当然的在宋辞初的重要家庭成员一栏里见到了宋辞末这个不算陌生的名字。
年长宋辞初两岁的同父同母的兄长,男性alpha,27岁死于【新世界】时,他刚获得艾德斯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正式接任亚欧集团亚洲分公司的副总裁一职。
时芜看完了宋辞末的生平简述,又重新看了一遍宋辞初25岁前的简述,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发现这两份简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宋辞初一直到25岁为止都在不断的追随他的兄长的脚步,选择一样的学校,参加兄长参加过的比赛,拿一样的第一名,甚至选择一样的艾德斯王国的经济学专业。
但是宋辞初的追随并不是因为不服气,而是因为仰慕,他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他的兄长的敬佩之情。
而这一切都到宋辞末27岁身死那一天为止。
宋辞末去世之后,宋辞初消沉了整整一个月,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的第一个举动是放弃在艾德斯大学继续研读经济学博士学位,他变得不再和他的兄长一样温和儒雅,而是变得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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