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选择报警,那咱们就得认真对待,你也知道这种事一年到头海了去,你不管我不管大家都不管,那好嘛,早晚能祸害到咱们自己头上。”
“你少危言耸听了。”江海坐在椅子上后仰,手脚摊开伸了个懒腰,“唔——我就想啊,在钥匙从没丢过的前提下,罪犯是怎么进的屋?门锁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方武瞪了江海一眼,不说话了。
“说真的,武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江海抻完懒腰难得的正色道,“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李医生都说,任何药物刨开了计量谈药效都是胡扯,你还信她?”
“那如果犯人就是精准的弄对了计量呢?”
“哈啊?武哥你要是这么认为那这事可能就不止迷奸案这么简单了。”江海撇撇嘴,还是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罪犯可以自由来去她的家,还设计给她喝了可能掺有迷药的泡腾水,然后证据又全被清理,还有那一滩精液,操,那个男人都不知道射了几次,那么激烈的一晚上她说自己没知觉不知道,唉……也就你信吧。”
“你觉得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方武正色的看向江海,“她主动让男人进到屋,然后发生了关系,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选择报警?”
“漂亮。”江海冲方武竖起大拇指,“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
“事情确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你错过了一些细节。”方武习惯性两指对捻,指甲蹭着指甲发出令人稍有烦躁的‘噌、噌’声,“第一,她每天的下班后到家时间大约都是在凌晨一点以后,第二天早九点继续上班,至少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以上,她的睡眠严重不足。”
“第二,我看见了她昨晚批注的文件资料,字迹前后的变化表明她是越写越困的。第叁,据公寓门卫讲,杨悠悠是个生活规律又单一的人,电梯录像你也看了,除了上班下班她没有任何其他状态。第四,她被迷奸后的应激状态,这是演不出来的。第五,你没发现她的屋子里被人装了窃听器。”
“窃听器?在哪?”江海问道,他确实没有发现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情可原,毕竟那东西越做越精巧,还特别隐秘。
“茶几底下。”方武没有瞒他,“我怀疑,这个犯人很可能会再次作案。”
“茶几底下?那个律师就在那里办公会没发现?你说的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她是真正的受害者立场。”江海嗤之以鼻,“别忘了她是律师,怎么把利益最大化她可比咱们都清楚。”
方武摇摇头,“就算是你的假设成立,强奸就是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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