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芮关了项圈上的电流,道:“别忘了你还欠我多少鞭子。”
然后就走了出去,一句交代也没有,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膝盖钻心的痛,额上的汗珠成滴的落在了地上。
周姲大口地喘息着,可是每一次呼吸又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常芮关了灯,一片黑暗中只剩下周姲隐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