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危助困,然后偶尔也赚一赚达官显贵的钱。
后来战争爆发了(三七年)。
日军势如破竹,南下很快。
律师行当几乎做不成了,她又转行做了俄文翻译。
因为小时候生活在呼伦贝尔靠近苏俄边境的地区,除了会说鄂温克语外,还会说俄语,鄂温克语没有文字,有时是以蒙古字母注音的,她还会说蒙古语。
后来翻译也做得很艰难,她就靠着语言天赋,游走在各色人等之间,套取情报,出卖情报。她风情万种,游刃有余。
但其实她还在等林矜回来。
有一次舞会的时候,她看到了林矜,忙忙甩脱正在一起跳舞的高官,追了过去。
对方却很漠然。
他不记得她了。
归卷不信,几番试探。
可是无果。
战争结束的时候,她终于攒够了一笔钱,去剑桥。
去看看林矜当年念书的地方。
结果在剑桥发现了一块碑,上面的名字是林矜。
归卷想尽办法找到当初林矜在剑桥一起念书的中国同学。
当初的同学才吞吞吐吐的说,四零年的时候,林矜去伦敦皇家医学会送资料,结果遇到空袭[2],不幸丧生了。
是伦敦的警察空袭后收尸时发现的,西装、怀表、护照、手上的资料都表明了他的身份。
他们几个同学想办法把他运回了剑桥,在那里立了冢。
他留了信,如果有不测,不要告诉她。
原来当年在舞会上见到的,真的不是他。
原来他早就不在了,所以这么多年才连一封信、一份电报都没有。
归卷悲鸣。
留在了剑桥念书。
战后的英国物资都靠配给,活得很艰难。
她还念法学,一边念书,一边整理林矜当初的医学论文手稿,想着有一天能为他发表。
时常去墓碑处看一看,说说话。
后来成为了优秀的出庭律师,在英国生活了很多年,林矜那些念书时的笔记手稿,她也帮他发表了。
但其实当年在舞会上,归卷见到的,就是林矜。
为了不拖累家人和归卷,组织上帮他设计了在了伦敦的假死。
换了身份。
四九年又去了台湾,继续潜伏。
等他终于能恢复身份,再堂堂正正去剑桥见她的时候,归卷却已经不记得他了(阿尔茨海默)。
每天都会问他是谁啊?
他说他是林矜。
归卷说林矜是谁啊?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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