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讨损失呢。”
沉枫脸黑下来,延时药,他需要那种东西?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遭到了践踏。
不过他转念一想,她说这话的意思是,那药不是她下的?
茗落又说:“嗨呀,左不过是一场意外,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咱们一别两清,就算了哈。”
沉枫抬眼看她,的确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竟然不想让他负责,这可是京中女子想都不敢想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