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口水。腿心粘糯,还是等味道散完再进来洗澡吧。
她出去撞见他换内裤,顶端分泌的前精已濡湿原来那条,衬衫和裤子也皱了,全套的衣服都得换。
他走到卫生间对面的穿衣镜,看着镜子里衣冠不整的他们俩,边系皮带边说:“在房间里待着等我?”
“我撒谎说我智齿疼,只请了叁个小时的假看病。”她反手抚着脸,要命,脸红消不下去。
“那晚上过来睡觉。”
他系袖扣,她帮他系衬衫扣子,“晚上不行。”
季绍明抓她一双手腕质问:“你晚上约别人?”
她哭笑不得,他当她铁人啊,上一整天班,还有精力搞两个男人。
“我和梓玥住标间,夜不归宿会被发现的。”
他仍然闷闷不乐,怎么来广州见一面也这么难。季绍明腹诽天盛事务所是血汗工厂,他后来才知道,她生日那天也熬夜加班了。早年间听说南方工厂有包身工,睡在狭小的工棚,每天在车间纺纱十几个小时。照他看,天盛的剥削程度大有比肩之势。
他们两个都是社畜,他也没资格批判天盛。每回兴安的电话,事情不大不小,他还不是上赶着接。
他走到衣柜边,随手抽条领带便要系上。向晗打他的手,比着西服颜色,重新选条藏蓝色条纹的。季绍明取的那条领带,花不溜秋,像九十年代港片里浪荡子系的。他今天见她穿的那套黑西装,明显是上个年代的产物。外套垫肩过厚,要不是靠他身型好撑着,换别人穿一定很滑稽。
向晗扫一眼他带来的几件衣服,都可以挂去中古店卖了。
“你也该买点新衣服。”
“我又不上电视,衣服够穿就行。”
“衣服是穿给自己看的!”她弹走他肩膀粘的长发,义正言辞道:“衣服好看,穿的人心情好,做事情也更顺。”
季绍明享受被她关心的感觉,手又搂上她。她推他出门:“快走啊,都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