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拍拍他肩,她需要尼古丁镇静大脑,又不会吸烟,吸二手烟是她解瘾的办法。
他下床拿来一盒烟和一盒套,抽一支,“啪嗒”点燃了,躺回床上。余淳吸了两三口,从嘴角夹走烟,递到向晗嘴边,左手指着白烟管上的小绿点说:“咬一口。”
向晗用虎牙一咬,清脆的一声,爆珠碎了。他深吸一口,对上向晗的唇,渡烟气给她,说:“薄荷味儿。”
沁凉的薄荷气闷在向晗喉咙,下沉到肺部,冰凉得有些痛,她瞬间清醒了。
余淳效仿此法,又催她咬了靠后的紫色点,吻过后说:“蓝莓味儿。”
向晗尝到了好,便要自己抽,两人的手胡乱争夺香烟,又吸了烟胡乱喂给对方。那一支烟尚未吸完,向晗又骑在了余淳身上。她撩起裙子,正对着裆部坐下,前后摆腰,柔软的花蕊直接摩擦内裤布料,刺激阴唇获得快感,余淳不由自主拽她的手:“姐姐……”
“叫我。”
“姐姐。”
她扒着裤腰,给他内裤脱了,亲自撸上套。突然起立,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床垫,取床头的烟,点一支夹在指间。向晗两脚跨在他腰两侧,伸右脚从喉结拂到小腹,她个子本就高,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烟雾像一条通往极乐的纱带,从她高举的手袅袅升向天花板。余淳伸食指想触摸,迎接他的却是向晗的脚。
以躺着的姿势,他也知道自己像个奴仆,可握着姐姐的脚都是高兴的,“下次我带双高跟鞋来吧,黑漆皮红底的,姐姐来踩我,玩调教。”
她垂手,弹了点烟灰在两胸肌正中的皮肤,烫得这具结实的肉体一缩,冷声问:“你是谁?”
“余淳!我是余淳啊姐姐。”他用她的脚掌拂脸,刚才的刺激已经使下体渗出一些液体。
“再叫!”
余淳这时却噤了声,理智回了些许,想着录音中的手机,笑说:“不公平,我到现在不知道你叫什么,就算叫床,也让我有个称呼吧,嘶——!”
就看向晗趴下来,蜿蜒地前伸身子,扫走胸当中的烟灰,像蛇吐出信子般,舔了一口黄豆粒大的红烫伤,那一小块皮薄怕疼的地儿。
“小象小象长鼻子小象,”她说了一遍自己网购的收件人昵称,“你知道我叫什么啊,你连我家在哪儿都知道。”
水盈盈的眼睛冲他直眨,扬着一张有攻击性美的小脸瞧他,这会儿的喜怒不定,正让余淳兴致大开,他托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抬了抬,吮一口说:“姐姐,你说早几个月我怎么就没捞着你呢?哪个不长眼的,插队抢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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