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于是将手伸向仆人,在他的搀扶下登上马车。
最不理想的结果,就是她得跟踪侯爵的马车一起到歌剧院,在观看完一场歌剧之后,继续跟踪他们回阿佛洛狄忒,这没什么,放松心情而已。
说真的,德莱忒垂下眼睫,如果确定萨弗尔侯爵是可以信任的,那么让他做妹妹的保护者也无妨,而她就会更自由些,也许会选择彻底摆脱瓦尔萨去往阿佛洛狄忒。
自由,她想,这并不是她不爱自己的妹妹,好吧,也许确实并没有像常人以为的那样爱,德莱忒在这方面一向冷漠地异于常人,无论是母亲的早亡,还是曾经父亲被赌徒引诱赔上了所有家产,继母被人粗暴地抓走不知做了谁的性奴隶,还有她们据说同父亲一起被虐待致死的继兄,这一切的家庭悲剧她都无比漠然,如果妹妹能在贵族的庇护下无虞,她知道自己会毫不犹豫抛弃妹妹,只为了有更多的选择。
她目前还在尽力扮演着一个好姐姐的形象,但她在逐渐失去耐心。她对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如此。也许哪一天她彻底厌倦,就会选择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德莱忒和凯格拉夫人站在门口,她装作是打算目送马车远去,实际上已经在打量周围有没有合适的马车供她租赁。
萨弗尔侯爵这时候将车帷掀起,同她对上目光。德莱忒面对他有些冷淡的注视,也礼节性地冲他一笑。
他招来还没登上马车的仆人,吩咐了几句,仆人随后又折返到德莱忒面前,弯腰鞠躬道,“侯爵说,如果德莱忒小姐想去的话,他也欢迎。”
凯格拉夫人也微笑起来,于是德莱忒将手搭在仆人手上说,“我的荣幸。”
....
马车上。
德塔西娅掀着帘子朝外张望,德莱忒坐在她旁边,正对着萨弗尔侯爵,他的目光落向某处,而德莱忒百无聊赖,赤裸裸地盯着他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也许他觉得冒犯,或者因为她的注视显得不自在,那就有意思了。
好吧,德莱忒其实还记着凯格拉那番关于温顺的叮嘱,但是她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觉得无趣,天哪,她和德塔西娅一左一右朝外张望难道不是更滑稽可笑吗,她试图闭上眼睛假寐,但总觉得别扭,仿佛有人在淡淡地注视着她,于是她睁开眼,目光无可避免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萨弗尔侯爵束在脑后的黑色发尾似乎比那些灰扑扑的假发更适合他一些,他还是习惯性地交错着手指,似乎无意识地抿着唇,但是整个人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冒犯的注视而显得紧张。他很明显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但保持着贵族的姿态选择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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