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工作人员深深地看了妈妈一眼,又长久地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身边的人和妈妈身边的人上逡巡,然后说了声:“下不为例。”
他离开了。
而妈妈深吸一口气,拔出了配在身侧的刀。
“三岛花音!”她的声音混合着灵力传遍整个本丸,土地都被震了三震,“你敢玩失踪!两年!还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看我今天不把你家法处置!”
我下意识地去摸侧腰,那把妖刀村正呢?
于是一切兵荒马乱起来。有刃在拦妈妈,有刃说“别拦!”,还有刃解开腰上挂着的本体刀,向我晃了晃,示意我过去拿,用来抵抗。有女人的声音响起:“她还受着伤!”还有男人的声音:“这里还有个伤员!他快要倒下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花音!你怎么两年不来看我!”有人拉着我的胳膊:“你还不跑?你妈妈都拔刀了,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我闭上眼睛,往后一倒。
我的腿碰到了青草地,上身则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谁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