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好尴尬。野战被抓包就算了,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就算了,抓包的那个人还杵在那里,没有想走或者避开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办?当着一个狙击手的面把那玩意拿出来吗?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种事?为什么他被抓包的那一刻没有和她立刻分开?一定是他被吓到了,然后她又紧紧地搂着他不放的原因。
是的,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被抓包,但另一位当事人像鸵鸟一样埋在他的胸前,也奇迹般地没有被针对。
也不完全是鸵鸟,她捏着他的肉,真的很痛,而且越来越痛,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想想办法啊!
左右为难间,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冒了出来,声带先于大脑,诸伏景光问道:“你要一起吗?”
赤井秀一扬了一下眉毛,然后诸伏景光惨叫一声,因为她狠狠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在他弯腰捂住肚子的时候,那东西就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
“你们太变态了!”她扶着天台的墙壁,控诉道。
“为什么要骂我?”赤井秀一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她,“我是受牵连的。”
“你可以……不答应的——哈啊……”
她踩在几块砖头上,摇摇晃晃地被他肏着,因为她没有超过一米七,而他有一米八八,不垫一些东西,就只能跪到地上做了,而她不想趴在天台上,太离谱了!
但站在砖头上显然也挺离谱的,她被他往前一顶,手没有扶稳墙壁,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
幸好诸伏景光适时地把她扶住。
她瞪了诸伏景光一眼。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诸伏景光真诚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啊!”
原来赤井秀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本来没什么,但是当着诸伏景光的面,她脸变得更红了。
好羞耻……
但是落在诸伏景光的眼里,她脸上的红晕犹如晚霞般美丽,配上被亲吻吸吮而嫣红肿胀的嘴唇,以及因为被欺负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雾气,又像秋波,挠得他心痒痒。
于是他扶起她的上半身,再一次亲上了她的嘴唇。
赤井秀一射了一次,而诸伏景光被她的手抚摸撸动着,也快要交代了。
她已经不站在砖头上了,而是背对着诸伏景光,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大腿紧紧并拢,夹着诸伏景光的阴茎,小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一半在里面,一半顺着腿缝,快要流了出来。
腿交是另一种感受,特别是大冬天,在风呼啦啦的天台腿交,摩擦过皮肤的时候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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