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一块衣料,身躯魁梧,肌肉硬实曲线分明。他身上的伤疤远没有二哥身上的多,二哥每次回家都是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沐之萍看到他胸前挂着一个同心平安符。袁大人可有妻子?
他会以什么目光看现在的自己呢?
“不准乱动。”袁彦卿用腰带将她的双臂抬过肩死死捆住,她绷紧了上身,春光毕露。她刚想张口,被他用厚重的手套塞满了小嘴。
男人不带一丝情意的剥掉她最后的自尊。
“啊哈、啊哈。”他剧烈的喘着粗气,袁严卿也在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身体的触感如此真实,灼热的喘息不断撩拨她的身体。男人毫不费力的拉开她被压得发麻的双腿,轻盈的玉腿被他蛮横的抬起架在在他的肩上。
处子的的肉穴露出了点点水光。
“你完全湿了。”
沐之萍想口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一颗颗泪珠从她眼眶中涌出,在琉璃幻光中像一颗颗丰盈的珍珠。
男人没有耐心试探她的青涩,摸出裳下早已立起的巨物,红色的巨物在黑裳下格外突出,深红的顶部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
“唔……”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男人握起尖端将分身无情挤入她的肉瓣,之萍的身体瞬间僵直冰冷,让她的身体彻底失控,后牙咬到一块软肉嘴角渗出了血。
下体好似穿了一个洞,撕裂的疼痛让她泪水直流。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陷入昏乱的袁严卿只觉得她这样更勾起他的兴致。
“处子么……你二哥竟把你保护的真好,不像沐正丰把女儿送去让人糟蹋。”
什么?爹把大姐送入宫原来是……
他正在用身下的棒子糟蹋自己,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只是哥哥的表面兄弟,实际上并不看得起沐家,并且夺走了自己的童贞。
只有哥哥才会把自己当成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她想咒骂他是个骗子,她甚至连言语上的反抗都做不到。
与风月无关的性事在隐蔽的暗室进行着,阳物在她下身的肉瓣间不断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这是她的噩梦,她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快点清醒过来就不会再折磨自己了。
硕大的阳物一次次顶入她的宫口,花心被肏得软烂。
他的身体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沐之萍已经疼晕了过去,浊液弄脏了她的新袍子。她的身体满是淫液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