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个感兴趣?”看完表演后熠王用手拍了拍她的臀试探道。
“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
“喔,我们快到厢房了。”熠王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穿过数道珠帘走向宴厅深处。
“妾身不明白,我们来这里作甚?”沐之萍看到几个矮胖的男人在轮番肏一个身体薄弱的女子,女子显然已经受不住折磨,两眼翻白,她捏紧拳头想上前拉开。熠王却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制止了她。
“这里是出卖皮肉的地方,你劝什么?”
“她会死的。”
“逃走了,落魄街头一样饿死。”
他甚至没多看一眼,昂然走入华贵的厢房。
厢房内还有另一人,沐之萍远远的就看到那人在吃蜜饯,端起茶碗小嘬。
“黎员外,在会上玩得可还尽兴?”帘后之人偏过头继续“这是黎员外的女伴?”
沐之萍羞答答地藏在熠王身后。
“黎某可不是来享乐的。”
“白兄别来无恙。”在这个场所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能道全姓名,沐之萍只知道他姓白。
熠王很自然地入席,两人隔着帘子攀谈起来,沐之萍身子不知往哪里挪,初次踏入风月场的少女不由张惶起来。
“黎兄这女伴看起来不太会伺候人啊。”白公子说。
“嗯,是需要好好调教调教。”熠王好像身体并不放松。
“对了,黎兄要的那批货滞留在洛阳半月有余了。忠王被灭门后洛阳城经济凋敝,商道流寇作恶。今年又闹旱灾,粮食比金子贵。”
约莫是十年前年前,沐之萍从市井听闻洛阳城忠王的大名,听说他忠厚仁恕,宽以待民,宣国令法严苛,忠王反对用酷刑,布施仁政令大恶之人可以向善,他体察民隐令走投无路之人可以人尽其才,脱离困境。
之后,当今圣上与先帝皇储争取,忠王参与党争,七年前一夜间被抄家灭门,忠王府两千人横尸长街。
“朝廷没有赈济灾民?”沐之萍问。
“洛阳百姓受忠王恩惠,心向忠王,忠王势力一倒,洛阳百姓苦于当下苛政久矣。”
熠王陷入了沉思,沐之萍心想,熠王若是当年站队失败是不是也要被抄家了?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有权力是不可侵犯,不论是同门、亲王还是父子,在皇权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沐之萍不知道,父亲沐正丰正是对忠王一支赶尽杀绝的顶尖高手之一,沐家正处于名为权利的漩涡中。
两人在厢房中喝了几杯酒身体燥热了起来,沐之萍借出恭为由想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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