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精液。她的身体还在激烈的颤抖着,袁彦卿像条狗靠在她背上喘个不停。
是属于那男人的腥臭浊物。
我心中说不出这滋味,双腿却僵直一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哪个男人会真的爱上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而我胯下的阳具也有了反应,热呼呼的液沾湿顶部,裤子里黏糊糊的。
坏了。
若先走入房内的人是我,她会这样对我么?她和袁大人,不才刚相识不久?不是么?
原来,即使是在这样再平凡不过的情感面前,我也只是道影子。野草已无根,风中自飘零。她若是那风,该有多好。
袁彦卿笑说他本只想逗弄她一下,四姑娘怎么就认认真真做了全套?她一只脚搭在在他绵软的阳物前缓缓勾起,说袁大人可不能白来,得帮自己把货好好点一点。
袁彦卿边穿上裤子边笑说她是匪贼,是强盗,自己被她污了清白,还要给她当驴做马。她脸上却如死灰一般苍白。
她告诉他,不要多想,他那日赶过来救人她回个谢而已,袁彦卿问她这样就要肉偿么?四姑娘怎么随便用了个蹩脚借口。再说门是蘅大人砸开的。
她摇摇头说,不管怎样,凌心为自己受伤她会难受的。
那狗官笑说,我也为你在城里奔波,怎么不多关心我?
她一拳砸在那狗官的小腹上,让他别捡了便宜又卖乖。
我心口颤抖着,不,是我的手在颤。我了解的她,是个会温柔的寻常女子。而不是在这个狗官怀里曲意逢迎,溺毙在欢情里的女人。